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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尔的故事

发布时间: 2020-11-17 23:35:27

Ⅰ 法布尔的故事

这是小学教材上头的,貌似很生动,不知对楼主有用否?

法布尔出生在法国南部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村前小溪流水,村外山野树林,环境十分优美。

法布尔小时候,别说图书了,就连识字画片也没有。他和小伙伴们只能打土仗,捉“俘虏”,做占山为王的游戏。他们几乎成了一群一身泥土的“野”孩子。小小的法布尔有一点与其他孩子不同,他对大自然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特别好奇。不论是水里的游鱼、空中的飞鸟、花丛中的蝴蝶……他总喜欢给自己提出一连串的问题:“鱼儿睡不睡觉?”“鸟儿长不长牙齿?”“蝴蝶为什么这样漂亮?”……这些问题,大人们也常常回答不出来。于是他时常留心观察飞禽和昆虫,自己寻找答案。

一个深秋的夜晚,睡在祖母身边的法布尔,突然听见房屋背后,荒草滩里响起一阵“唧——唧唧唧”的虫鸣声,声音清脆好听。是蟋蟀?比蟋蟀的声音小多了。是山雀?山雀不会连续叫个不停,更何况在漆黑的夜晚呢。

“奶奶,奶奶,这是什么在叫呀?”法布尔问。祖母开始打瞌睡了,迷迷糊糊地答道:“睡吧,也许……是狼。”法布尔不愿推醒奶奶,又挡不住虫鸣的诱惑,他悄悄地穿上鞋,开了门,摸黑到草丛中去,想看个究竟。野草划破了他的手,也没有把那只小虫找到。

法布尔7岁那年,家里送他到邻村的一座小学读书。这是一所设备非常简陋的学校,全校只有一间茅草屋,一名教师。这位老师是一位动物爱好者,饲养了猪、鸡、羊、鸽子、黄莺、蜜蜂,还有一只招人喜爱的小刺猬。法布尔在这儿除了功课,还学到了不少小动物方面的知识。

小法布尔对动物特别是昆虫的兴趣越来越浓。一天,父亲赶集回来,给他买了一张“动物挂图”和一本寓言集。寓言集里有许多禽兽、小虫的精美插图,法布尔爱不释手,他逐渐痴迷上了对昆虫的研究。

有一回,他在大路边,发现一群蚂蚁在搬运一只死苍蝇。蚂蚁们像在紧张地从事一项巨大工程,有的拼命拉,有的调兵遣将,有的传递信息……多繁忙的劳动场面哪!法布尔被吸引住了,他趴在路边,掏出放大镜,一动不动地观察蚂蚁们的行动。下地劳动的人们从他身边走过,看见他趴在那儿;他们结束劳动回家时,他还趴在那儿。他们无法理解小法布尔的行为,说:“这孩子大概‘中了邪(xié)’!”法布尔为了捕捉一只小虫,常常喘着气跟着虫子奔跑。有时候,为了不损伤虫子的腿或翅膀,他宁愿自己绊一跤。

一年冬天,他生病躺在床上。当他看到几只冻僵了的昆虫时,便把它们放进自己的怀里。昆虫慢慢地苏醒了,法布尔特别高兴。法布尔研究昆虫,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1858年,法布尔获得博士学位后,一直从事生物学和昆虫行为学研究,成果卓著。

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可以始于兴趣,但不能止于兴趣。法布尔抱着对“科学真理的挚爱”精神,去探索昆虫世界,从而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注:本文作者桑榆,选用时有改动。

另附:生命中最美的触动 《昆虫世界》译者——谭常轲序文

法布尔(Jean-Henri Fabre,一八二三~一九一五年)出生于法国南方一个叫圣雷昂的村子里。由于父母都是农民,法布尔的青少年时期是在贫困和艰难中度过的。他的学习过程非常刻苦,但由于中学时拉丁文和希腊文都学得相当好,为他以后的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为了谋生,年仅十四岁的法布尔就外出工作,曾在铁路上做苦工,做过市集上卖柠檬的小贩,经常在露天过夜。然而,虽身处困境,法布尔没有放弃对知识的追求,从未中断过自学。终于,在十九岁时考进了亚威农师范学校,并获得了奖学金。在师范学校里,法布尔对自然界动植物的兴趣比对「扼杀人性的语法」大得多。

从学校毕业后,法布尔当了小学教师。他一面工作,一面自学,先后拿到了数学、物理等学科的学士学位。他认为「学习这件事不在乎有没有人教你,最重要的是在于你自己,有没有悟性和恒心。」之后,他亦先后在科西嘉、亚威农等地的中学里任职。当了中学教师后,法布尔对昆虫的兴趣更为浓厚,他还经常带领、指导学生去观察与研究昆虫。这本《昆虫世界》的原文为「昆虫学研究的追忆」,副标题为「对昆虫本能及其习俗的研究」,就是法布尔数十年如一日,头顶烈日,冒着寒风,起早熬夜,放大镜和笔记本不离手,观察、研究昆虫的结晶。

法布尔具有很高的文学造诣,深受文艺复兴时代作家,尤其是拉伯雷的影响。可以说,法国浪漫主义诗人夏多布里昂开创了文学领域中,描述海洋、山峦、森林等巨型景物的先河,而法布尔则用朴实、清新的笔调,栩栩如生地记录了昆虫世界中,各种各样小生命的食性、喜好、生存技巧、天敌、蜕变、繁殖……

法布尔对昆虫的描述,既充满童心又富有诗意和幽默感。在他的笔下,松树金龟子是「暑天暮色中的点缀,是镶在夏至天幕上的漂亮首饰」;萤火虫是「从明亮的圆月上游离出来的光点」;他描述步甲「打仗这一职业不利于发展技巧和才能……,它除了杀戮外,没有其它特长」;犀粪蜣在他眼里是「忘我劳动……,坚持在地下劳作,为了家庭的未来而鞠躬尽瘁」。难怪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称赞法布尔为「昆虫世界的荷马」。

法布尔的这本名著已被译成十三种文字,一百多年来,激发了几代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生物学的兴趣。原文为两大册,共十章。本书选译了其中的一部分。其中「蜘蛛」和「蝎子」在分类中,跟昆虫纲同属节肢动物门,幸好作者已作了说明。

法布尔晚年时,法国文学界多次向诺贝尔文学奖评委推荐他,均未成功。为此,许多人或在报刊发表文章或写信给法布尔,为他抱不平。法布尔则回答他们:「我工作,是因为其中有乐趣,而不是为了追求荣誉。你们因为我被公众遗忘而愤愤不平,其实,我并不很在乎。」

Ⅱ 关于法布尔的故事

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
1823年12月22日,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Jean-Henri Casimir Fabre )出生于法国普罗旺斯的圣雷恩村。此后的几年间,法布尔是在离该村不远的马拉瓦尔祖父母家中度过的,当时年幼的他已被乡间的蝴蝶与蝈蝈儿这些可爱的昆虫所吸引。七岁那年,法布尔回到圣雷恩开始上学,但那一段儿时岁月一直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中。

1833年,法布尔一家来到了罗德兹,其父靠经营一家咖啡馆维持生计。四年后,一家人又移居到图卢兹。法布尔进了图卢兹的神学院,但中途退学,出外谋生,曾在铁路上做过工,也在市集上卖过柠檬。后来,他通过了阿维尼翁师范学校的选拔考试,获得奖学金,并在三年的学习后获得了高等学校文凭。

毕业后,时年十九岁的法布尔在卡本特拉开始了他的教师生涯,所教授的课程就是自然科学史。

1849年,他被任命为科西嘉岛阿雅克肖的物理教师。岛上旖旎的自然风光和丰富的物种,燃起了他研究植物和动物的热情。阿维尼翁的植物学家勒基安向他传授了自己的学识。此后,他又跟随着莫坎-唐通四处采集花草标本,这位博学多才的良师为法布尔后来成为博物学家、走上科学研究的道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853年,法布尔重返法国大陆,受聘于阿维尼翁的一所学校,并举家迁进了圣-多米尼克街区的染匠街一所简朴的住宅里。1857年,他发表了《节腹泥蜂习性观察记》,这篇论文修正了当时昆虫学祖师莱昂·杜福尔的错误观点,由此赢得了法兰西研究院的赞誉,被授予实验生理学奖。这期间,法布尔还将精力投入到对天然染色剂茜草或茜素的研究中去,当时法国士兵军裤上的红色,便来自于茜草粉末。1860年,法布尔获得了此类研究的三项专利。

后来,法布尔应公共教育部长维克多·杜卢伊的邀请,负责一个成人夜校的组织与教学工作,但其自由的授课方式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于是,他辞去了工作,携全家在奥朗日定居下来,并一住就是十余年。

在这这十余年里,法布尔完成了后来长达十卷的《昆虫记》中的第一卷。期间,他多次与好友一同到万度山采集植物标本。此外,他还结识了英国哲学家米尔,但米尔英年早逝,两人酝酿的计划“沃克吕兹植被大观”因此夭折。同时,一大不幸降临到法布尔身上:他共有六个孩子,其中惟一与父亲兴趣相投、热爱观察大自然的儿子儒勒年仅十六岁便离开了人世。此后,法布尔将发现的几种植物献给早逝的儒勒,以表达对他的怀念。

对真菌的研究一直是法布尔的爱好之一。1878年,他曾以沃克吕兹的真菌为主题写下许多精彩的学术文章。他对块菰的研究也十分详尽,并细致入微地描述了它的香味,美食家们声称能从真正的块菰中品出他笔下所描述的所有滋味。

1879年,法布尔买下了塞利尼昂的荒石园,并一直居住到逝世。这是一块荒芜的不毛之地,但却是昆虫钟爱的土地,除了可供家人居住外,那儿还有他的书房、工作室和试验场,能让他安静地集中精力思考,全身心地投入到各种观察与实验中去;可以说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天地。就是在这儿,法布尔一边进行观察和实验,一边整理前半生研究昆虫的观察笔记、实验记录和科学札记,完成了《昆虫记》的后九卷。如今,这所故居已经成为博物馆,静静地坐落在有着浓郁普罗旺斯风情的植物园中。

法布尔一生坚持自学,先后取得了业士学位、数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和自然科学博士学位,精通拉丁语和希腊语,喜爱古罗马作家贺拉斯和诗人维吉尔的作品。他在绘画、水彩方面也几乎是自学成才,留下的许多精致的菌类图鉴曾让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法国诗人弗雷德里克·米斯特拉尔赞不绝口。

《昆虫记》并非刻意写就,而是作者自得其乐地观察与写作的成果。这便定下了作品的基调:看似平平淡淡,但却无时无刻地反映出作者珍爱生命、热爱生活的情感,一如其朴实清贫,但宁静美好的乡间生活。他留下的观察记录是不变的,但给读者的思索却是灵活可变的,他没有强迫他人接受自己的观点,只是给读者带去了知识、趣味、美感以及思想的享受。

《昆虫记》原著问世以来,已被译为多种文字,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就已经有了汉译本,引发了当时广大读者浓厚的兴趣。到了九十年代末,中国读书界再度掀起“法布尔热”,出现了多种《昆虫记》的摘译本、缩编本,甚至全译本。

本译本从原著的十卷中选取部分章节,主角都是中国读者耳熟能详的昆虫,如蚂蚁、蝴蝶、蟋蟀、蜘蛛等,并且特别集中了原著中文学性、可读性较强的片断。《昆虫记》原著长达十卷,每一卷均由许多章节组成,每一种昆虫所占的篇幅不尽相同,而且有关不同昆虫的章节之间并无不可分割的联系,因此它不同于小说,不受情节的局限。这种结构体裁,决定了精选本仍然能葆有原作的风格与趣味。此外,节选本精练的篇幅,也可以使读者用有限的时间与精力,以轻松的心情享受阅读的快乐。

本书的翻译工作由两位译者共同完成。《蝗虫》、《蟹蛛》、《彩带圆网蛛》、《蟋蟀》、《胡蜂》、《绿蝈蝈儿》、《朗格多克蝎子》、《萤火虫》等章节由刘莹莹译出;《迷宫蛛》、《克罗多蛛》、《黑腹狼蛛》、《蝉》、《红蚂蚁》、《螳螂》、《大孔雀蝶》、《小条纹蝶》等章节由王琪译出。全部译文由陈伟先生细心修改订正,力求在最大程度上忠实法文原著的整体风貌和表达特色。

一、法布尔传略(王光)

1823年12月22日,法布尔降生在法国南部阿韦龙省圣雷翁村一户农民家中。其父安杜瓦纳·法布尔能言善辩,好打抱不平;其母维克陶尔·萨尔格性情温顺,和蔼可亲。但他们是个山乡穷户。

法布尔四岁左右,父母送他到祖母家生活,暂时减轻家庭衣食负担。天真的孩子爱上了祖母家的白鹅、牛犊和绵羊,迷上了户外大自然中的花草虫鸟。

长到七岁,父母接他回家,送他进了村里的小学。校舍条件极其简陋,一间正规房间,一间房顶阁楼。正规房间既当教室,又作厨房、饭堂和睡房,门外就是鸡窝猪圈。老师虽有责任心,却经常无法正常教书,因为他还兼任着本村的剃头匠、旧城堡管理员、敲钟人、唱诗班成员和时钟维修工。

初入学堂,法布尔很不适应,26个法文字母让他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时间,但小法布尔求知欲望格外强烈。他常有机会跑到乡间野外,每次回来,兜里装满了蜗牛、贝壳、蘑菇或其他植物、虫类。

大人一心向往城市生活。法布尔十岁时,小学还没读完,只好随全家迁到本省的罗德茨市去住。父母在那里开了个小咖啡馆,同时安排酷爱学习的小法布尔去罗德茨中学,只随班听课,不在校食宿。这期间,为交足学费,法布尔每逢星期日便去教堂,为弥撒活动做些服务工作,挣回少许酬金。整个中学阶段,法布尔家为生计所迫,几度迁居,又先后在上加龙省的图卢兹市和埃罗纳省的蒙彼利埃市落脚。少年法布尔不得不出门做工谋生,致使中学无法正常读下来。他抓紧一切时间自学,强记勤问。到了15岁那一年,他只身报考沃克吕兹省阿维尼翁市的师范学校,结果被正式录取。

从阿维尼翁师范学校毕业后,法布尔谋得同省卡庞特拉中学初中教员职位,从此开始了长达二十余年的中学教师生涯。

起初,他教数学。一次带学生上户外几何课,忽然在石块上发现了垒筑蜂和蜂窝,被城市生活禁锢了八九年的“虫心”突然焕发。他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到一本昆虫学著作,细读之后,一种抑制不住的强大动力萌生了,他立志要做一个为虫子书写历史的人。那一年他不足19岁。

研究昆虫的决心下定了,但维持生存的职业是教书,法布尔仍须为现实问题苦斗。他先参加有关部门组织的会考,拿到高中毕业资格的业士证书。以后又坚持业余自修,通过各门考试,取得大学资格的物理数学学士学位。24岁的法布尔,由政府教育部门调派到科西嘉岛,担任阿雅克修市中学的教员。他一面努力任教,一面利用业余时间做动植物观察记录。四年后,他被调回阿维尼翁市,担任中学教员。他心目中有个理想:有朝一日能在大学讲课。

两年后,法布尔仍靠自学,取得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又过一年,31岁的法布尔以两篇优秀学术论文的实力,一举获得自然科学博士学位。两篇论文的题目分别是:《关于兰科植物节结的研究》和《关于再生器官的解剖学研究及多足纲动物发育的研究》。就在同一年,他在《自然科学年鉴》发表了长期积累的成果——《节腹泥蜂习俗观察记》。《观察记》博得广泛赞赏,法布尔出色的观察才能令人折服,人们公认他不仅纠正了以往权威学者的错误,弥补了前人的疏漏,而且阐发了独到的见解。法布尔的昆虫学文章,开始引起人们的注意。34岁那一年,他发表了关于鞘翅昆虫过变态问题的研究成果,学术质量之精、理论意义之大,令同行刮目相看。法兰西研究院向他颁发了实验生理学奖金,肯定他在活态昆虫上的研究具有不同于昆虫结构解剖学的价值。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格外关注这位年轻的法国人;待1859年《物种起源》问世时人们读到,达尔文称他是“难以效法的观察家”。

博学的法布尔老师,又发现一种从茜草中提取红色染素的工艺,当地政府准备采用他的技术。可是没想到,经过数年周折,工厂主最终建造的是一个人工合成茜红色染料的车间,没有实现他想利用茜草自然资源的“工业化学梦”。这期间,帝国教育部曾以杰出教师的名义为他授勋,主要表彰他在教师岗位上也能从事自然科学研究;他为此还受到拿破仑三世几分钟的接见。放弃化工计划后,为实施教育部长教学改革方案,增设自然课内容,法布尔给女大学生不定期作了一些讲座,听课者越来越多。出于保守、偏见和妒嫉,一群有身份的政界、教育界人物无端指责他是“具有颠覆性的危险人物”,宗教界顽固派攻击他“当着姑娘的面讲植物两性繁殖”。最后由房东出面,强令法布尔全家搬走。法布尔决定离开阿维尼翁这座城市,决心今后再也不想登什么大学讲台。这一年是1870年,法布尔已经46岁。

法布尔携妻室子女进入沃克吕兹省境内,在奥朗日市找到一处安身的家。先丢了饭碗,再花销路费,生活没了着落。一向腼腆的法布尔破天荒开口“求钱”,向只有几面之交的英国著名哲学家密尔(旧译“穆勒”)诉苦,这位英国朋友几年来在阿维尼翁侨居。密尔先生慷慨解囊,法布尔一家度过难关。此后五年间,法布尔主要以撰写自然科学知识读物为生,他的卓越文才开始显露出来。他出版了不少读本,其中包括《天空》《大地》《植物》等讲解性作品,也包括《保尔大叔谈害虫》这样的系列故事性作品。

1875年,长期思考后,法布尔决定远离城市喧嚣,加紧实现整理旧资料、开展新研究的昆虫学工作计划。他带领家人,迁往乡间小镇塞里尼昂。小镇各方面条件较差,甚至没有像样的学校。他鼓励小儿子:在这里能锻炼出强壮的身体和强健的头脑,比在故纸堆里更能发现美和真。经过四年努力,整理二十余年资料而写成的《昆虫记》第一卷,于1879年问世。

1880年,法布尔的宿愿终于实现:他用积攒的一小笔钱,在小镇附近购得一处坐落在生荒地上的老旧民宅,进一步研究活虫子的计划即将变成现实。他精神舒畅,用当地普罗旺斯语给这处居所取了个风趣的雅号——荒石园。年复一年,荒石园主人穿着农民的粗呢子外套,吃着普通老百姓的清汤淡饭,尖镐平铲刨挖,于是,花草争妍,灌木成丛,一座百虫乐园建好了。他守着心爱的荒石园,开足生命的马力,不知疲倦地从事独具特色的昆虫学研究,把劳动成果写进一卷又一卷的《昆虫记》。他就是这样,孤独、欢欣、清苦、平静地度过了35年余生。

《昆虫记》是以大量科学报告材料和文学气质艰苦写成的巨著,文体基本为散文,主体内容集中在昆虫学问题上,同时收入一些讲述经历、回忆往事的传记性文章,若干解决理论问题的议论,以及少量带科普知识性的文字。一位饱经沧桑、追求不止的昆虫学探索者的优势,在这部巨著中得到充分发挥。十卷二百二十余篇,内容丰富自有公论;可其工程之艰难,恐怕只有作者本人才最清楚。法布尔这样说:“散文写作”比求解方程根来得“残酷”。

第十卷脱稿时,他原来不打算把《菜青虫》《萤火虫》两篇编进去,因为这两篇是为计划之中的第十一卷写的。就在这时候,他意识到自己85岁的老身子骨支撑不住了,而且耳聩眼花,手指僵到难以正常写作的地步。最后,他心中埋没了“第十一卷”的念头,毅然将两篇文章定为第十卷的增补篇。1910年,他已过86岁,第十卷问世了。他抱着书,拄着拐杖,装上放大镜,一步三摇,流连在“荒石园”中,仍想再把《昆虫记》写下去……但老人的心愿难以实现了。

就在这一年,家人以“从事《昆虫记》写作五十周年”之名,邀集法布尔的挚友和学界友好来到“荒石园”,为他举行一次小型庆祝会。法布尔倍感安慰,热泪盈眶。消息传出,舆论界大哗大惊:法国人居然把隐居“荒石园”中的这位值得骄傲的同胞忘得如此轻松!法布尔不在乎这“疏忽”,他正开始筹划出版全十卷精装本《昆虫记》,并亲自为这一版本写下一篇短短的序言。序言结尾是这样几句话:“非常遗憾,如今我被迫中断了这些研究。要知道从事这些研究,是我一生得到的惟一仅有的安慰。阅尽大千世界,自知虫类是其最多姿多彩者中之一群。即使能让我再获得些许气力,甚至有可能再获得几次长寿人生,我也做不到彻底认清虫类的益趣。”

新闻界造起宣传声势,“法布尔”的名字四处传扬;“了不起”“最杰出”“伟大”一类赞扬声此起彼伏,荣誉桂冠一个接一个飞向老人;“荒石园”热闹非凡,赶往参观、慰问、祝贺的人群络绎不绝,其中有普通读者,有学界要人,也有轿车成行的政府官员。能令法布尔为之动心的消息只有一个:那一年里,自己作品销出的册数,是此前20年的总和。后来,法布尔的小石膏像四处出现;再后来,法布尔的大型塑像相继剪彩揭幕。老人一辈子未识光彩荣耀为何事,此时下意识地摇着头,颇有莫名其妙之感。近90岁的老翁,操着诙谐的口吻对老朋友说:“这些作法,也太‘神乎’了。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我是感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临近末日。”

离92岁生日只差一个月了,法布尔卧在床上,静候生命里程这又一标志性日子的到来。那是1915年11月的一天,他平静得像一位藐视死神的勇士。这时候人们发现,他已悄悄地长眠了。一位以昆虫为琴拨响人类命运颤音的巨人,从此消失。

法布尔去世不到十年,十卷精装本《昆虫记》出齐。他的女婿勒格罗博士,将介绍他一生的文章结集出版,续作《昆虫记》第十一卷。

法国文学界曾以“昆虫世界的维吉尔”为称号,推荐他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可惜诺奖委员们还没来得及做最后决议,便传来法布尔已经离世的消息。然而,这一光荣称号被人们传颂开来。

人们曾称法布尔是“昆虫观察家”,到晚年公认他为“昆虫学家”;他去世后,人们在一段时间里称他为“昆虫学家、作家”,后来又把他称作“作家、昆虫学家”。这些称号,对法布尔来说是当之无愧的。

二、法布尔与《昆虫记》 (邹华)

花城出版社出版译自法文本的《昆虫记》十卷全译本,为这出“昆虫总动员”划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至此,距周作人、鲁迅最初的介绍已近80年了。

在法布尔那个时代,研究动物是蹲在实验室里做解剖与分类的工作,昆虫学家的研究是把昆虫钉在木盒里,浸在烧酒里,睁大眼睛观察昆虫的触角、上颚、翅膀、足,对这些器官在昆虫的劳动过程中起什么作用却很少思考;他们给昆虫工人命名,却不知道这个工人生产的是什么。昆虫生命的重要特征——本能与习性等等,登不了昆虫学的大雅之堂。法布尔挑战传统,将自己变成虫人,深入昆虫的生活,用田野实验的方法研究昆虫的本能与习性。他的这种研究方法遭到了正统势力的责难,他辩驳道:“你们是把昆虫开膛破肚,而我是在它们活蹦乱跳的情况下进行研究;你们把昆虫变成一堆既可怖又可怜的东西,而我则使得人们喜欢它们;你们在酷刑室和碎尸场里工作,而我是在蔚蓝的天空下,在鸣蝉的歌声中观察;你们用试剂测试蜂房和原生质,而我却研究本能的最高表现;你们探究死亡,而我却探究生命。”(《昆虫记》卷二)

在冷酷无情的大自然环境中,昆虫们坚忍不拔地为个体与种族的生存而斗争。法布尔也一如他所挚爱的昆虫一样,百折不挠地坚持自己的研究方法。当法布尔从他的“荒石园”中捧出浓缩他一生研究昆虫的成果——《昆虫记》,用大量翔实的第一手资料,将纷繁复杂的昆虫世界真实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时,世界震惊了。

《昆虫记》是一部严谨的科学著作,但面孔却十分和善,不故作深刻,没有干巴巴的学究气,没有学术著作的晦涩枯燥与一本正经,“没有充满言之无物的公式、一知半解的瞎扯,而是准确地描述观察到的事实,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不少。”(《昆虫记》卷二)

这也遭到正统派的指责,说他的文字不庄严。法布尔说:“如果说我是为了那些企图有朝一日稍微弄清本能这个问题的学者、哲学家们而写,我也为,我尤其是为年轻人而写,我希望他们热爱这门被你们弄得令人憎恶的博物史;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极力保持翔实的同时,不采用你们那种科学性的文字,因为这种文字似乎是从休伦人(17世纪北美洲的印第安人——编者注)的语言中借来的。”(《昆虫记》卷二)更何况那是一个“风格即人”的时代。当布封喊响“风格即人”以后,整个18、19世纪,博物学家大都热衷于将研究成果写成文学性著作。法布尔也不例外,也刻意在文章风格上下功夫,但《昆虫记》没有一般文学作品花里胡哨的俗态。法布尔的风格就如他的人格一样:朴素而真实。

请看法布尔描写宽厚的蝉在七月的一个下午钻了一口水井,却被侵略者抢占的情景:

果然,一大群口干舌燥的家伙在东张西望地转悠着。它们发现了这口井,井边渗出来的汁液把它暴露了。这群家伙一拥而上,开始还有一点儿小心翼翼,只是舔舔渗出来的汁液。我看到匆忙赶到甜蜜的井口边的,有胡蜂、苍蝇、球螋、泥蜂、蛛蜂、金匠花金龟,最多的是蚂蚁。

那些个子小的为了走近清泉,便钻到蝉的肚子下,蝉宽厚地抬起爪子,让这些不速之客自由通过;那些大一点儿的昆虫,不耐烦地跺着脚,迅速地吸了一口就退开,到旁边的树枝上去兜一圈,然后更加大胆地回来。它们越发贪婪了,刚才还有所收敛,现在已变成了一群乱哄哄的侵略者,一心要把开源引水的凿井人从泉水边赶走。

在这群强盗中,最不罢休的是蚂蚁。我曾看见过它们一点一点儿地乱咬蝉的爪尖,逮着正被它们拉扯的蝉的翅尖儿,爬到蝉背上,挠着蝉的触角。一只大胆的蚂蚁就在我的眼皮下,竟然抓住蝉的吸管,拼命想把它拔出来。

这个巨人给这些小矮子烦得没了耐心,最终放弃了水井。它朝这群拦路抢劫的家伙撒了一泡尿逃走了。(《昆虫记》卷五)

法布尔写《昆虫记》并不局限于仅仅真实地记录下昆虫的生活,而是以人性观照虫性,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恋、繁衍和死亡无不渗透着人文关怀,并以虫性反观社会人生,睿智的哲思跃然纸上;最重要的是,整部作品充满了对生命的关爱之情,充满了对自然万物的赞美之情。正是这种对于生命的尊重与热爱的敬畏之情,给这部普普通通的科学著作注入了灵魂,使这部描写微小的昆虫的书成为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鸿篇巨制。

贫穷和偏见困扰了法布尔的一生,他完全可以利用化学和数学天赋走一条驾轻就熟的捷径,赢得掌声和荣誉,过上梦想中的好日子。他之所以执著而艰难地坚持自己的研究和探索,是因为他有着某种精神;那就是求真,即追求真理,探求真相。如果没有这种精神,就没有《昆虫记》,人类的精神之树上将少掉一颗智慧之果。

法布尔说:“我是圣多马(耶稣十二门徒之一,亲手触摸耶稣伤口始信其复活。——编者注)难于对付的弟子,在对某个事物说‘是’以前,我要观察、触摸,而且不是一次,是两三次,甚至没完没了,直到我的疑心在如山的铁证下归顺听从为止。”(《昆虫记》卷七)求真,使他把昆虫研究的实证精神发展到极其严谨的地步,必须通过反复的观察和实验来探究昆虫世界的真相;求真,使他如孩童般天真,敢于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实验质疑权威理论。法布尔在研究树莓桩中的壁蜂时发现,他观察到的事实与优胜劣汰的理论相悖,于是,他戳了进化论一针:

如果优胜劣汰这个据说是支配和改造着世界的著名规律言之有据,如果最有天赋的真的把最没有天赋的从世界这个舞台上排除掉,如果未来是属于最强者、最有技巧者;那么壁蜂家庭自从它们在树莓桩里挖洞以来,它们本应该就让那些固执地要从通常的出口出去的弱小者死掉,而全都由善于从侧面凿洞的强有力者来代替的。……可是,强者的子孙并没有使弱者的子孙消失,相反它们仍然是少数。优胜劣汰规律的巨大意义给我留下了强烈的印象,但是每当我想把这个规律应用于观察到的事实,它却使我空忙一场而得不到任何证据来解释实际的情况。这个规律在理论上是宏伟的,可在事实面前却是装着空气的球。 (《昆虫记》卷二)

达尔文的进化论是“19世纪自然科学三大发现”之一,19世纪正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大行其道的世纪,法布尔发出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正是求真的精神给了他勇气。

洋洋洒洒二百万字的《昆虫记》,不仅详尽地记录着法布尔的研究成果,更记载着法布尔痴迷昆虫研究的动因、生平抱负、知识背景、生活状况等等,尤其是《阿尔玛实验室》《返祖现象》《我的学校》《水塘》《数学忆事:牛顿二项式》《数学忆事:我的小桌》《童年的回忆》《难忘的一课》《工业化学》这几章。如果换一种眼光看,不妨把《昆虫记》当作法布尔的自传,一部非常奇特的自传,昆虫只不过是他研究经历的证据,传记的旁证材料。
回答者: andyjyy - 见习魔法师 二级 10-2 20:09
法布尔(Jean-Henri Fabre,一八二三~一九一五年)出生于法国南方一个叫圣雷昂的村子里。由于父母都是农民,法布尔的青少年时期是在贫困和艰难中度过的。他的学习过程非常刻苦,但由于中学时拉丁文和希腊文都学得相当好,为他以后的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关于兰科植物节结的研究》《关于再生器官的解剖学研究及多足纲动物发育的研究》《昆虫记》《阿尔玛实验室》》《返祖现象》《我的学校》《水塘》《数学忆事:牛顿二项式》《数学忆事:我的小桌》《童年的回忆》《难忘的一课》《工业化学》《蝗虫》、《蟹蛛》、《彩带圆网蛛》、《蟋蟀》、《胡蜂》、《绿蝈蝈儿》、《朗格多克蝎子》、《萤火虫《迷宫蛛》、《克罗多蛛》、《黑腹狼蛛》、《蝉》、《红蚂蚁》、《螳螂》、《大孔雀蝶》、《小条纹蝶》

Ⅲ 法布尔的故事

《蟋蟀的住宅》是法布尔写的.法布尔是法国的一位著名的昆虫学家.
他为了研究昆虫专,一生如痴如醉属地观察昆虫的习性.一天,他趴在地上,用放大镜观察蚂蚁搬死苍蝇,一连看了三四个小时,以致四周围满了人,还骂他是“怪人”.可他全然不觉.又有一次,他爬上果树观看螳螂的活动,直到树下有人大叫“抓小偷”,他才从昆虫王国的迷梦中惊醒过来.
法布尔在普温斯教书时,经常到附近一条沙路上观察昆虫.有一天大清早,他在沙路上走着,忽然听到蟋蟀的叫声,于是寻着声音来到一块大石头旁,轻轻地躺了下来.几个农妇早上去摘葡萄时看见他,到黄昏收工时,看见法布尔还躺在那里.她们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花了一天工夫,就只看一块石头,简直是中了邪!其实他是在观察石头旁的蟋蟀.
法布尔活了九十多岁.他把毕生的精力都倾注在昆虫学的研究上,成为19世纪有名的科学家.

Ⅳ 法布尔 昆虫 故事

法布尔的故事
法布尔是法国著名的昆虫学家。
他为了研究昆虫,花费了一生的时间如醉如痴地观察昆虫的习性。一天,他趴在地上,用放大镜观察蚂蚁搬死苍蝇,一连看了三四个小时,以致周围挤满了人。有人还骂他是个“怪人”,可他全然不知。又有一次,他爬上果树观看蜣螂的活动入了迷,直到树,下有人叫“抓小偷”,他才从昆虫王国的迷梦中惊醒过来。
还有一天的大清早,他在路上散步,忽然听见蛐蛐的叫声,于是他循着声音来到一块石头旁,轻轻地躺下,观察蛐蛐的活动。几个农夫早晨去摘葡萄就看见了他,到黄昏收工时,他们看见法布尔还躺在那里呢。他们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花了一天的功夫,只看一块石头,简直是中了邪! 其实他们不知道,法布尔在观察石头旁的蛐蛐呢。
知识扩展:
1 .人们用“全神贯注”一词概括出罗丹雕塑时的投入,我也会用文中的一个四字词语概括法布尔对昆虫的喜爱。这个四字词语是________。
2 .短文是用哪几个小故事说明法布尔对昆虫的喜爱的?请写在下面。
3 .法布尔和罗丹有哪些相同之处?

知识扩展答案:
1.如醉如痴
2.看蚂蚁搬死苍蝇、看蜣螂的活动、看蛐蛐的活动。
3.他们都是做事情专心致志、一丝不苟,最终取得了很大成就的人。
(意思对即可)

Ⅳ 法布尔的小故事

有次看到没见过的小虫,左手抓了1只,又来了1只,右手抓住,又来了1只,法布尔就把右手的虫子放到嘴巴里,含着,用又手抓虫子,不管虫子怎么挣扎,放毒汁,但是法布尔不放弃,最后法布尔中毒,舌头肿大,1个月后才恢复

Ⅵ 法布尔的故事

1823年12月22日,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Jean-Henri Casimir Fabre ),法国昆虫学家,动物行为学家,作家。出生于法国普罗旺斯的圣雷恩村一户农家。此后的几年间,法布尔是在离该村不远的马拉瓦尔祖父母家中度过的,当时年幼的他已被乡间的蝴蝶与蝈蝈儿这些可爱的昆虫所吸引。
1829年,法布尔回到圣雷恩开始上学,但那一段儿时岁月一直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中。
1833年,法布尔一家来到了罗德兹,其父靠经营一家咖啡馆维持生计。
1837年,一家人又移居到图卢兹。法布尔进了图卢兹的神学院,但中途退学,出外谋生,曾在铁路上做过工,也在市集上卖过柠檬。后来,他通过了阿维尼翁师范学校的选拔考试,获得奖学金,并在三年的学习后获得了高等学校文凭。毕业后,时年十九岁的法布尔在卡本特拉开始了他的教师生涯,所教授的课程就是自然科学史。
1849年,他被任命为科西嘉岛阿雅克肖的物理教师。岛上旖旎的自然风光和丰富的物种,燃起了他研究植物和动物的热情。阿维尼翁的植物学家勒基安向他传授了自己的学识。此后,他又跟随着莫坎-唐通四处采集花草标本,这位博学多才的良师为法布尔后来成为博物学家、走上科学研究的道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853年,法布尔重返法国大陆,受聘于阿维尼翁的一所学校,并举家迁进了圣-多米尼克街区的染匠街一所简朴的住宅里。
1857年,他发表了《节腹泥蜂习性观察记》,这篇论文修正了当时昆虫学祖师莱昂·杜福尔的错误观点,由此赢得了法兰西研究院的赞誉,被授予实验生理学奖。这期间,法布尔还将精力投入到对天然染色剂茜草或茜素的研究中去,当时法国士兵军裤上的红色,便来自于茜草粉末。
1860年,法布尔获得了此类研究的三项专利。后来,法布尔应公共教育部长维克多·杜卢伊的邀请,负责一个成人夜校的组织与教学工作,但其自由的授课方式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于是,他辞去了工作,携全家在奥朗日定居下来,并一住就是十余年。在这这十余年里,法布尔完成了后来长达十卷的《昆虫记》中的第一卷。期间,他多次与好友一同到万度山采集植物标本。此外,他还结识了英国哲学家米尔,但米尔英年早逝,使两人先前酝酿的计划“沃克吕兹植被大观”因此夭折。同时,一大不幸降临到法布尔身上:他共有六个孩子,其中惟一与父亲兴趣相投、热爱观察大自然的儿子儒勒年仅十六岁便离开了人世。此后,法布尔将发现的几种植物献给早逝的儒勒,以表达对他的怀念。对真菌的研究一直是法布尔的爱好之一。
1878年,他曾以沃克吕兹的真菌为主题写下许多精彩的学术文章。他对块菰的研究也十分详尽,并细致入微地描述了它的香味,美食家们声称能从真正的块菰中品出他笔下所描述的所有滋味。
1879年,法布尔买下了塞利尼昂的荒石园,并一直居住到逝世。这是一块荒芜的不毛之地,但却是昆虫钟爱的土地,除了可供家人居住外,那儿还有他的书房、工作室和试验场,能让他安静地集中精力思考,全身心地投入到各种观察与实验中去,可以说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天地。就是在这儿,法布尔一边进行观察和实验,一边整理前半生研究昆虫的观察笔记、实验记录和科学札记,完成了《昆虫记》的后九卷。如今,这所故居已经成为博物馆,静静地坐落在有着浓郁普罗旺斯风情的植物园中。
1915年,将一生奉献给昆虫研究的学者法布尔逝世了,享年九十二岁。他在钟爱的昆虫的陪伴下,静静地长眠于荒石园,然而他仅有的几张照片,以及他所留下的朴实优美的文字,仍能让读者们瞥见这位学者的身影:一位和蔼老者,鹤发童颜,目光敏锐而纯真,一副法国南部乡间的朴素打扮,头戴宽边遮阳帽,脖系方巾,手里握着他的宝贝捕虫网;不用开口,他嘴边常挂着的舒心微笑,就仿佛已经在邀请您进入他的昆虫世界。
法布尔一生坚持自学,先后取得了业士学位、数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和自然科学博士学位,精通拉丁语和希腊语,喜爱古罗马作家贺拉斯和诗人维吉尔的作品。他在绘画、水彩方面也几乎是自学成才,留下的许多精致的菌类图鉴曾让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法国诗人弗雷德里克·米斯特拉尔赞不绝口。法布尔晚年时,《昆虫记》的成功为他赢得了“昆虫界的荷马”以及“科学界诗人”的美名,他的成就得到了社会的广泛承认。法布尔虽然获得了许多科学头衔,但他仍然朴实如初,为人腼腆谦逊,过着清贫的生活。他的才华受到当时文人学者的仰慕,其中包括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19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比利时剧作家梅特林克、德国作家荣格尔、法国哲学家柏格森、诗人马拉美、普罗旺斯文学家鲁玛尼耶等。由于《昆虫记》中精确地记录了法布尔进行的试验,揭开了昆虫生命与生活习惯中的许多秘密,达尔文称法布尔为“无法效仿的观察家”。当他居住在塞利尼昂时,不少学者、文学家们纷纷前去拜访他。法布尔在自己的居所曾接待了巴斯德、英国哲学家米尔等学者,但与他们的通信并不频繁。公共教育部长维克多·杜卢伊将法布尔举荐给拿破仑三世,后者授予他荣誉勋位勋章。法国政治家雷蒙·普恩加莱途经塞利尼昂,特意绕道荒石园向他致意。 拥有多重身份的法布尔的作品种类繁多:作为博物学家,他留下了许多动植物学术论著,其中包括《茜草:专利与论文》、《阿维尼翁的动物》、《块菰》、《橄榄树上的伞菌》、《葡萄根瘤蚜》等;作为教师,他曾编写过多册化学物理课本;作为诗人,他用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语写下了许多诗歌,被当地人亲切地称为 “牛虻诗人”。此外,他还将某些普罗旺斯诗人的作品翻译成法语;闲暇之余,他还曾用自己的小口琴谱下一些小曲。然而,法布尔作品中篇幅最长、地位最重要、最为世人所知的仍是《昆虫记》。这部作品不但展现了他科学观察研究方面的才能和文学才华,还向读者传达了他的人文精神以及对生命的无比热爱。

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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Ⅶ 概括法布尔的故事主要内容

这是小学教材上头的,貌似很生动,不知对楼主有用否?

法布尔出生在法国南部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村前小溪流水,村外山野树林,环境十分优美。

法布尔小时候,别说图书了,就连识字画片也没有。他和小伙伴们只能打土仗,捉“俘虏”,做占山为王的游戏。他们几乎成了一群一身泥土的“野”孩子。小小的法布尔有一点与其他孩子不同,他对大自然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特别好奇。不论是水里的游鱼、空中的飞鸟、花丛中的蝴蝶……他总喜欢给自己提出一连串的问题:“鱼儿睡不睡觉?”“鸟儿长不长牙齿?”“蝴蝶为什么这样漂亮?”……这些问题,大人们也常常回答不出来。于是他时常留心观察飞禽和昆虫,自己寻找答案。

一个深秋的夜晚,睡在祖母身边的法布尔,突然听见房屋背后,荒草滩里响起一阵“唧——唧唧唧”的虫鸣声,声音清脆好听。是蟋蟀?比蟋蟀的声音小多了。是山雀?山雀不会连续叫个不停,更何况在漆黑的夜晚呢。

“奶奶,奶奶,这是什么在叫呀?”法布尔问。祖母开始打瞌睡了,迷迷糊糊地答道:“睡吧,也许……是狼。”法布尔不愿推醒奶奶,又挡不住虫鸣的诱惑,他悄悄地穿上鞋,开了门,摸黑到草丛中去,想看个究竟。野草划破了他的手,也没有把那只小虫找到。

法布尔7岁那年,家里送他到邻村的一座小学读书。这是一所设备非常简陋的学校,全校只有一间茅草屋,一名教师。这位老师是一位动物爱好者,饲养了猪、鸡、羊、鸽子、黄莺、蜜蜂,还有一只招人喜爱的小刺猬。法布尔在这儿除了功课,还学到了不少小动物方面的知识。

小法布尔对动物特别是昆虫的兴趣越来越浓。一天,父亲赶集回来,给他买了一张“动物挂图”和一本寓言集。寓言集里有许多禽兽、小虫的精美插图,法布尔爱不释手,他逐渐痴迷上了对昆虫的研究。

有一回,他在大路边,发现一群蚂蚁在搬运一只死苍蝇。蚂蚁们像在紧张地从事一项巨大工程,有的拼命拉,有的调兵遣将,有的传递信息……多繁忙的劳动场面哪!法布尔被吸引住了,他趴在路边,掏出放大镜,一动不动地观察蚂蚁们的行动。下地劳动的人们从他身边走过,看见他趴在那儿;他们结束劳动回家时,他还趴在那儿。他们无法理解小法布尔的行为,说:“这孩子大概‘中了邪(xié)’!”法布尔为了捕捉一只小虫,常常喘着气跟着虫子奔跑。有时候,为了不损伤虫子的腿或翅膀,他宁愿自己绊一跤。

一年冬天,他生病躺在床上。当他看到几只冻僵了的昆虫时,便把它们放进自己的怀里。昆虫慢慢地苏醒了,法布尔特别高兴。法布尔研究昆虫,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1858年,法布尔获得博士学位后,一直从事生物学和昆虫行为学研究,成果卓著。

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可以始于兴趣,但不能止于兴趣。法布尔抱着对“科学真理的挚爱”精神,去探索昆虫世界,从而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注:本文作者桑榆,选用时有改动。

另附:生命中最美的触动 《昆虫世界》译者——谭常轲序文

法布尔(Jean-Henri Fabre,一八二三~一九一五年)出生于法国南方一个叫圣雷昂的村子里。由于父母都是农民,法布尔的青少年时期是在贫困和艰难中度过的。他的学习过程非常刻苦,但由于中学时拉丁文和希腊文都学得相当好,为他以后的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为了谋生,年仅十四岁的法布尔就外出工作,曾在铁路上做苦工,做过市集上卖柠檬的小贩,经常在露天过夜。然而,虽身处困境,法布尔没有放弃对知识的追求,从未中断过自学。终于,在十九岁时考进了亚威农师范学校,并获得了奖学金。在师范学校里,法布尔对自然界动植物的兴趣比对「扼杀人性的语法」大得多。

从学校毕业后,法布尔当了小学教师。他一面工作,一面自学,先后拿到了数学、物理等学科的学士学位。他认为「学习这件事不在乎有没有人教你,最重要的是在于你自己,有没有悟性和恒心。」之后,他亦先后在科西嘉、亚威农等地的中学里任职。当了中学教师后,法布尔对昆虫的兴趣更为浓厚,他还经常带领、指导学生去观察与研究昆虫。这本《昆虫世界》的原文为「昆虫学研究的追忆」,副标题为「对昆虫本能及其习俗的研究」,就是法布尔数十年如一日,头顶烈日,冒着寒风,起早熬夜,放大镜和笔记本不离手,观察、研究昆虫的结晶。

Ⅷ 法布尔的故事

法布尔出生在法国南部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村前小溪流水,村外山野树林,环境十分优美。

法布尔小时候,别说图书了,就连识字画片也没有。他和小伙伴们只能打土仗,捉“俘虏”,做占山为王的游戏。他们几乎成了一群一身泥土的“野”孩子。小小的法布尔有一点与其他孩子不同,他对大自然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特别好奇。不论是水里的游鱼、空中的飞鸟、花丛中的蝴蝶……他总喜欢给自己提出一连串的问题:“鱼儿睡不睡觉?”“鸟儿长不长牙齿?”“蝴蝶为什么这样漂亮?”……这些问题,大人们也常常回答不出来。于是他时常留心观察飞禽和昆虫,自己寻找答案。

一个深秋的夜晚,睡在祖母身边的法布尔,突然听见房屋背后,荒草滩里响起一阵“唧——唧唧唧”的虫鸣声,声音清脆好听。是蟋蟀?比蟋蟀的声音小多了。是山雀?山雀不会连续叫个不停,更何况在漆黑的夜晚呢。

“奶奶,奶奶,这是什么在叫呀?”法布尔问。祖母开始打瞌睡了,迷迷糊糊地答道:“睡吧,也许……是狼。”法布尔不愿推醒奶奶,又挡不住虫鸣的诱惑,他悄悄地穿上鞋,开了门,摸黑到草丛中去,想看个究竟。野草划破了他的手,也没有把那只小虫找到。

法布尔7岁那年,家里送他到邻村的一座小学读书。这是一所设备非常简陋的学校,全校只有一间茅草屋,一名教师。这位老师是一位动物爱好者,饲养了猪、鸡、羊、鸽子、黄莺、蜜蜂,还有一只招人喜爱的小刺猬。法布尔在这儿除了功课,还学到了不少小动物方面的知识。

小法布尔对动物特别是昆虫的兴趣越来越浓。一天,父亲赶集回来,给他买了一张“动物挂图”和一本寓言集。寓言集里有许多禽兽、小虫的精美插图,法布尔爱不释手,他逐渐痴迷上了对昆虫的研究。

有一回,他在大路边,发现一群蚂蚁在搬运一只死苍蝇。蚂蚁们像在紧张地从事一项巨大工程,有的拼命拉,有的调兵遣将,有的传递信息……多繁忙的劳动场面哪!法布尔被吸引住了,他趴在路边,掏出放大镜,一动不动地观察蚂蚁们的行动。下地劳动的人们从他身边走过,看见他趴在那儿;他们结束劳动回家时,他还趴在那儿。他们无法理解小法布尔的行为,说:“这孩子大概‘中了邪(xié)’!”法布尔为了捕捉一只小虫,常常喘着气跟着虫子奔跑。有时候,为了不损伤虫子的腿或翅膀,他宁愿自己绊一跤。

一年冬天,他生病躺在床上。当他看到几只冻僵了的昆虫时,便把它们放进自己的怀里。昆虫慢慢地苏醒了,法布尔特别高兴。法布尔研究昆虫,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1858年,法布尔获得博士学位后,一直从事生物学和昆虫行为学研究,成果卓著。

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可以始于兴趣,但不能止于兴趣。法布尔抱着对“科学真理的挚爱”精神,去探索昆虫世界,从而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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