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的感人小故事
A. 讓人感動的小故事
我最近幾天我還真得聽了幾個感動的小故事,但是同時更多的是惋惜吧,專不過我願意拿出來屬與你分享
女孩和男孩在高中時後就被看成是金童玉女,但那個黑色的時間里高考是掌控每個人生活的枷鎖,所以深為乖學生的他們倆沒有任何異於普通同學的交往。
後來,兩個人都紛紛考上了大學,分居於兩個城市,大一那年,男孩兒頻頻打電話給女孩兒,他門冠冕堂皇的叫對方好朋友,整整一個夏天,他們的心貼得越來越近。
寒假到了,期待中的相見顯得熟悉而又陌生,男孩兒激動得抱了女孩兒,可是女孩兒還是那個單純的慣有嚴厲家教的女孩兒,她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只有戀人才會有的舉動。她生氣的,不滿的,棄他而去,只剩下男孩兒在那裡悔恨著。。。
又一個夏天到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男孩兒接到了女孩兒的電話,他意外地驚喜地不知所措,可是得到的卻是女孩兒已有男友的消息,他輕嘆著,支支吾吾無以應對,這個時候,女孩哽咽了,她說,這些個日子以來,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但是我終究是沒有等到。。。。。
日子還在肆意的揮灑著無數個美或不美的瞬間,可是誰又知道那年停留在荷葉上的蜻蜓在作著怎樣的惆悵呢?
呵呵好像大於250字了哦,不過就當和你分享吧,版權我也不要了
B. 真實的感人小故事
春運期間,在由杭州開往成都的K529次列車上,旅客嚴重超員。一個靠窗坐著的老大爺正跟鄰座的人分享他的幸運經歷,原來,他是到上饒的,買的是無座票,上車後抱著僥幸心理事先佔了個好座,沒想到直到開車也沒人上來。
緊靠老大爺座椅的通道中擠著好幾個人,其中有一位瘦弱的姑娘,看上去不到20歲的樣子,被來往穿行的旅客擠得東倒西歪。
看到這情景,老大爺關切地問:「閨女,這么站著遭罪,你應該像我這樣早點兒上車來找個座。到哪兒下啊?」
「我沒事的,爺爺,我到荊門。」
「那得明天下午才到呢,這么遠一直站著可怎麼辦?」老大爺搖了搖頭表示擔憂。
過了一會兒,老大爺又轉過臉和藹地說:「這樣吧,閨女,等我下了之後你就過來坐這里。」
「嗯,好的,謝謝您啦。」姑娘甜甜地應了一聲,滿臉感激。
過了一會兒,列車開始檢票。列車員看了看姑娘的票,奇怪地問:「你不是有座嗎?怎麼不坐?」
姑娘微笑著悄悄向老大爺的方向努努嘴:「70多歲的老人家了,一直站著會吃不消的。」
「你沒跟他說?他不知道嗎?」「怎麼能說?知道了他就該坐不踏實了。」姑娘抿著嘴眨了眨眼。
列車員回頭瞅了瞅睡著的老大爺,然後把票給了姑娘,小聲說:「跟我去餐廳吧,我幫你找個座。」跟前的幾個人都聽到了,贊嘆著給姑娘讓出一條道。姑娘彎下腰,從座位下拿出了自己的拐杖……
剛才被感動的人們,心底像被什麼擊中了一般,深深地被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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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簡短的感人小故事(一定要感人)
長征時期,發生了一個又一個動人、感人的故事,我較為了解的一個故事叫《一袋干糧》。它講述了一個13歲的小紅軍小蘭在隨部隊一起前進的時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袋干糧,卻在過一座橋時為照顧一位傷員不慎把自己的那袋干糧掉入河中沖走了。她為了大家有足夠的干糧吃,堅持沒告訴他們。為了裝成沒事發生一樣,她拔了許多野菜塞入挎包,塞得鼓鼓的。不久她的身體就不行了,在護士長發現她吃野菜和挎包中「干糧」的事後,大家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於是大家每人分了一點干糧給她,讓她體會到了家的溫暖……故事雖小,內涵不小。這些點點滴滴的細節,小故事卻能夠反映紅軍戰士們的優秀品質——不怕苦、堅強、無私、熱心……小蘭,她只是一個13歲的小女孩,卻有男孩一樣堅強的意志;卻知道體諒他人。在她沒有糧食之際,她大可伸出雙手向戰友們要一些,她沒有這么做,她選擇沉默,不告訴任何人,自己吃苦,此刻,她腦海里想的只有戰友的利益,而忽略了自己的困難;而對傷勢嚴重的傷員們,她大可丟下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可她沒這么做,她細心照料一個傷員,沒有怨言,沒有後悔。一個小蘭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我偉大的紅軍整支隊伍的品質了。
第一個:
一九四五年秋天,紅軍進入了草地。由於三個小同志得了腸胃病的關系,所以指導員就讓炊事班長照顧他們。
三個病號一天只走了二十里路,到了宿營地,班長就到處挖草根,和著青稞面給他們做飯。不到半個月,青稞面全吃光了。飢餓威脅著他們。雖然班長到處找野草、挖樹根,可光吃這些怎麼能吃飽呢?班長眼看著他們瘦了下去,整夜整夜的合不攏眼。
有一天,班長在河邊洗衣服,忽然看見了一條魚躍出水面,他急忙找出一根縫衣針,彎成了個鉤,讓三個同志吃上了新鮮的魚,喝上了魚湯。可有一位小同志注意到在他們吃魚的時候,班長從來不吃東西。後來,這位小同志發現班長在吃他們吃剩下的食物,眼淚就禁不住流了下來。
眼看就要走出草地了,班長卻餓暈過去了,三個小同志急忙去釣魚,做湯,可班長還是為了他們而犧牲了。
第二個:
那是深秋的一天,太陽偏西了。由於長時間在荒無人煙的草地上行軍,常常忍飢挨餓,陳賡同志感到十分疲憊。這一陣他掉隊了,牽著那匹同樣疲憊的瘦馬,一步一步朝前走著。忽然,看見前邊有個小紅軍,跟他一樣,也掉隊了。
那個小傢伙不過十一二歲。黃黃的小臉,一雙大眼睛,兩片薄嘴唇,鼻子有點兒翹,兩只腳穿著破草鞋,凍得又青又紅。陳賡同志走到他跟前,說:「小鬼,你上馬騎一會兒吧。」
小鬼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盯著陳賡同志長著絡腮鬍子的瘦臉,微微一笑,用一口四川話說:
「老同志,我的體力比你強多了,你快騎上走吧。」
陳賡同志用命令的口吻說:「騎一段路再說!」
小鬼倔強地說:「你要我同你的馬比賽啊,那就比一比吧。」他說著把腰一挺,做出個准備跑的姿勢。
「那,我們就一塊兒走吧。」
「不。你先走,我還要等我的同伴呢。」
陳賡同志無可奈何,從身上取出一小包青稞面,遞給小鬼,說:「你把它吃了。」
小鬼把身上的干糧袋一拉,輕輕地拍了拍,說:「你看,鼓鼓的嘛。我比你還多呢。」
陳賡同志終於被這個小鬼說服了,只好爬上馬背,朝前走去。他騎在馬上,心情老平靜不下來,從剛才遇見的小鬼,想起一連串的孩子。從上海、廣州直到香港的碼頭上,跟他打過交道的那些窮孩子,一個個浮現在他眼前。
「不對,我受騙了!」陳賡同志突然喊了一聲,立刻調轉馬頭,狠踢了幾下馬肚子,向來的路奔跑起來。等他找到那個小鬼,小鬼已經倒在草地上了。
陳賡同志吃力地把小鬼抱上馬背,他的手觸到了小鬼的干糧袋,袋子硬邦邦的,裝的什麼東西呢?他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塊燒得發黑的牛膝骨,上面還有幾個牙印。
陳賡同志全明白了。就在這個時候,小鬼停止了呼吸。
陳賡同志一把摟住小鬼,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陳賡啊,你怎麼對得起這個小兄弟啊!」
第三個:
紅軍長征途中,前有堵截,後有追兵,而且還要經常與空中偵察、轟炸的敵機進行斗爭。盡管當時紅軍的防空武器極其簡陋,但仍發揚以劣勝優、敢打敢拼的精神,積極地進行防空行動,並在長征途中擊落6架敵機。
第四個:
紅軍長征路上,發生了一個又一個感人的故事,我讀過一個故事叫《一袋干糧》。它講述了一個13歲的小紅軍小蘭在隨部隊一起前進的時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袋干糧,卻在過一座橋時為照顧一位傷員不慎把自己的那袋干糧掉入河中被水沖走了。為了讓大家有足夠的干糧吃,她堅持沒告訴戰友們,裝成沒事發生一樣,拔了許多野菜塞入挎包,讓挎包塞得鼓鼓的。不久她的身體不行了,在護士長發現她吃野菜和挎包中「干糧」的事後,大家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於是大家每人自願地分一點干糧給她,讓她體會到了家的溫暖……故事雖小,內涵不小。這些點點滴滴的細節、小故事卻讓我們看到紅軍戰士們的優秀品質——不怕苦、堅強、無私、熱心……小蘭,她只是一個13歲的小女孩,卻有大人一樣堅強的意志,卻知道體諒他人。在她沒有糧食之際,她大可伸出雙手向戰友們要一些,可她並沒有這么做,而是選擇沉默,自己吃苦。此刻,她腦海里想的只有戰友,而忽略了自己的困難;而對傷勢嚴重的傷員們,她大可丟下他們,輕松地自己上路,可她沒這么做,她細心照料每一個傷員,沒有怨言,沒有後悔。一個小女孩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我偉大的紅軍隊伍的優良品質了。
長征故事
1.長征途中,有位女戰士叫小董,才13歲。爬雪山是每人發一個辣椒,怕冷的人就嚼一口。小董怕辣,沒帶辣椒。小董剛爬到山半腰,就冷的瑟瑟發抖。隊員一直喊:「同志們千萬別坐下,坐下就起不來啦。到了山腰,小董實在又冷又累,但還是堅持著,終於到了山頂,小董看隊員們都滾了下去,一滾就是幾十丈,她也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滾,100多丈。終於成功的翻越了一座又一座的雪山。
2.戰地女傑:賀子珍的身體里嵌入17塊彈片
在悲壯的二萬五千里長征中,活躍著一群特殊身影,她們中有中央領導同志的夫人、有女幹部,也有普通女兵。飢餓、疾病、血戰、死亡,沒有什麼能阻擋住她們前進的腳步,這一群可親可敬的巾幗英雄在彌漫的硝煙中一路穿行。
作者常敬竹說,1995年冬天,他同作家董保存穿行在北京城區的大街小巷,苦苦尋找當年參加過長征的女紅軍。那是一項十分艱苦的工作,耗費了他們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然而他們依舊樂此不疲,因為每一個采訪對象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驚喜,一種久違的精神在召喚著他們、激勵著他們、感動著他們。
盡管,當年風華正茂、叱吒風雲的紅軍女戰士大多已經告別人世,而女紅軍留在漫漫征途上的那些美麗故事依然那樣盪氣回腸、動人心魄。
1935年4月初的一個晚上,女紅軍們剛拖著疲倦的身體趕到貴州盤縣附近的五里排,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一群敵機嗡嗡地叫著突然從山後飛過來,其中一架快速俯沖下來,一陣激烈的機槍子彈迎頭掃射,三枚炸彈投向休息營地。戰士們迅速趴在路坎下、田溝里、坡地上,高高低低的地勢把一些人遮蔽起來,但要命的是一些紅軍傷員躺在擔架上根本動不了。
賀子珍本來是隱蔽在路邊一道土坎下的,但她不顧個人安危爬出去疏散擔架,這時,一枚炸彈投了下來,在她身邊頓時騰起一股煙塵……
敵機飛走了,槍聲、爆炸聲停止了,硝煙和塵土漸漸消散開去。賀子珍的身體里嵌滿了彈片,鮮血把軍衣浸染得殷紅。
一場緊張的搶救開始了。警衛員騎馬去總衛生部請來李芝醫生,為賀子珍救治。李芝先為賀子珍打了一支止血針,然後做了全身檢查,發現在她的頭部、上身、四肢共有17塊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彈片,在沒有實施任何麻醉的情況下,手術開始了。賀子珍疼得渾身大汗淋漓,眼裡噙滿淚花,卻堅持一聲不吭。身體淺層的彈片終於被一塊塊取出,而深入體內的彈片卻難以取出,成為戰爭留給她的一份永久紀念。
D. 令人感動的小故事(簡短的)
則令人感動而又傷心的真實故事:
2001年春節浙江省舟山市包工頭董忠岳組織近200人辛苦工作幾個月後,工程意外停工,他被欠170多萬元工程款,其中有他墊付的材料費,還有農民工的工錢110萬。為了早日還上工錢,4年來,董忠岳和妻子邊討債邊打工,靠給人搬暖氣片、扛石灰、背沙子、挖地溝艱難度日,甚至於他年邁的父母親也打工替他還債,而且是八年未曾見面,雖然對於一個普通的農民兄弟來說可能一輩子也賺不到所欠的170萬,但抱著掙一點算一點的念頭硬拚著,當他賺掙夠了1400元錢送到他以為最艱苦的農民工大欠柱手上,但當這個農民工知道這是董忠岳用打工賺來的錢時感動了,並把錢送了回來,當他看到董忠岳住在破敗漏雨的出租屋裡生活時落淚了:「這是你干苦力掙的錢,我不能要,只有你要到工程款了我才要,你拿這些錢買工具還是繼承干爆破吧!大夥信任你,繼續跟隨你!」這才是人之真情!
目前董忠岳硬是通過打工還上工人20多萬,終於感動了媒體,感動了農民工兄弟,感動了中國大地,通過地方政府的努力,欠款終於有了希望、、、、、、
E. 簡短的感人小故事
鄉下小村莊的偏僻小屋裡住著一對母女,母親深怕遭竊總是一到晚上便在門把上連鎖三道鎖;女兒則厭惡了像風景畫般枯燥而一成不變的鄉村生活,她嚮往都市,想去看看自己透過收音機所想像的那個華麗世界。某天清晨,女兒為了追求那虛幻的夢離開了母親身邊。她趁母親睡覺時偷偷離家出走了。
「媽,你就當作沒我這個女兒吧。」可惜這世界不如她想像的美麗動人,她在不知不覺中,走向墮落之途,深陷無法自拔的泥濘中,這時她才領悟到自己的過錯。
「媽!」 經過十年後,已經長大成*的女兒拖著受傷的心與狼狽的身軀,回到了故鄉。
她回到家時已是深夜,微弱的燈光透過門縫滲透出來。她輕輕敲了敲門,卻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女兒扭開門時把她嚇了一跳。「好奇怪,母親之前從來不曾忘記把門鎖上的。」母親瘦弱的身軀蜷曲在冰冷的地板,以令人心疼的模樣睡著了。
「媽......媽......」聽到女兒的哭泣聲,母親睜開了眼睛,一語不發地摟住女兒疲憊的肩膀。在母親懷里哭了很久之後,女兒突然好奇問道:「媽,今天你怎麼沒有鎖門, 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母親回答說:「不只是今天而已,我怕你晚上突然回來進不了家門,所以十年來門從沒鎖過。」
母親十年如一日,等待著女兒回來,女兒房間里的擺設一如當年。這天晚上,母女回復到十年前的樣子,緊緊鎖上房門睡著了。
家人的愛是希望的搖籃,
感謝家的溫暖,
給予不斷成長的動力。
F. 普通人的感動故事
新聞提示:年10月,7歲的小欣月摔倒在了學校的操場上,髓母細胞瘤給這個天真的孩子判處了「死刑」。3個月前,小欣月失明了。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能站在北京天安門前看升旗儀式,聽國歌響起……好心市民願意幫助欣月圓她的北京夢,但她身體狀況不好,醫生建議不要去。為了不讓欣月失望,父親編造出善意的謊言,決定在長春找一個有國歌響起的地方,到時就告訴她,那裡就是北京天安門。
幾天以來,本報和無數熱心讀者一直為小欣月的「天安門」升旗夢構思著、忙碌著,大家都希望在她身體所能的情況下給她一個驚喜,讓小欣月這個簡單而又困難重重的願望在長春能圓滿的實現。可是此時,欣月的父親告訴記者,欣月的病情突然嚴重了,「天安門」升旗的願望需要盡快實現……
時間實在太緊迫了,本報記者與參與升旗儀式的讀者們連夜坐在一起商量,經過精心安排後,昨日,本報記者、愛心參與者一起陪著小欣月踏上去往「北京」的旅程……
「北京」「天安門」升旗儀式圓滿成功——
庄嚴國歌聲中 五星紅旗為小欣月升起
激昂的國歌奏響那一瞬間,小欣月的臉上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滿臉幸福地對爸爸說:「爸,我真到北京了,天安門!」在場的2000多長春公共關系管理學校的師生、全程跟蹤的醫護人員、前來客串公車乘客和天安門游者的城建學院和吉林司法警官學校的學生們、還有前來客串交警、導游和公交車售票員的讀者們幾乎同時流下了幸福而又酸楚的淚,因為這次的「天安門」一行終於成功了,可這么美好的瞬間小欣月卻看不見……
國旗升旗時,欣月努力將小手舉起,她想向國旗敬隊禮,可是幾次的努力都失敗了。最後她將小手搭在額頭旁,直到國歌奏完……
准備——
參與者一大早就到報社集合 大家細致地角色分配
早上7時,來自北京的讀者呂先生和妻子早早就等候在了本報的一樓大廳,因為呂先生是做播音工作的,所以到「北京」以後他將是很重要的角色。一坐下,呂先生對記者說,為了完成孩子美麗的願望,昨天晚上他已經將所能想到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就是想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讓小欣月真正感到是去了北京.親臨天安門廣場看了一次真正的升國旗.
21日記者事先從北京了解到,22日北京天安門廣場的升旗時間大約在早晨5點鍾左右,那麼出發時間必須定在凌晨1-2點,所以讓小欣月把白天當成凌晨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同時,長春和北京的溫差也成為了記者和呂先生考慮的第一件事。最後決定,告訴小欣月這兩天北京降溫,溫度和長春差不多,讓孩子多穿點衣服。並且因為去北京一定涉及到住宿問題,呂先生認為在在早上接欣月的時候,就應該「囑咐」欣月爸爸把身份證帶齊。
為了更好的讓小欣月感受到北京的氣氛,記者決定讓呂先生在路途中客串一下高速公路收費員,同時還要客串成一位北京公交車售票員。在即將到達升旗現場的時候,讓一直坐在本報采訪車上的欣月下來,乘坐「北京公交車」,這輛公交車就是由聶永軍開著的119路大客車來臨時擔任,車上還有幾十名早已准備好的來自各地的、口音不同的大學生志願者。呂先生說,雖然欣月是個孩子,但是欣月的心中可能會產生為什麼不直接坐這輛車去天安門的疑問,所以呂先生先設計好的情景是,由於欣月坐的車是外地車輛,同時尾氣排量超標,所以不能進入北京市區。
同時,呂先生表示,每天到天安門廣場看升旗的人絕對不低於兩萬,所以現場一定要讓有各種口音的志願者,圍在欣月旁邊用各自的方言描述天安門廣場。描述升旗儀式。
早上8時30分,吉林司法警官學校、城建學院的學生志願者們、長春中國旅行社桂林路科貿大廈分社的導游劉飛、長春交通之聲雷鋒車隊的5輛車、長春公交集團西昌公司119路車隊的翟書記和聶永軍、來自內蒙古的讀者王世紅、長春普濟醫院的救護車全都到齊了。經過最後的商定,大家都分配好了自己的角色。
起程——
北京就在前方 欣月堅持啊!
9時30分,一行8輛車行駛到了小欣月家的胡同外。往日冷清的胡同變得像要嫁女兒一樣熱鬧。左鄰右舍的居民全都出來站在了外面。看著為欣月圓夢的車隊,大家都投來了感激的目光。普濟醫院的醫護人員先進屋為小欣月檢查身體,給小欣月測血壓,測體溫。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說小欣月現在的身體完全可以出發。醫護人員告訴記者,這一路上120車會全程跟蹤,車上共有5名醫護人員,還備有氧氣瓶,急救葯箱。
此時,遠達八里堡東梅社區的工作人員也趕來為欣月捐款,一位不願留姓名的讀者也送來捐款200元。
走出欣月的家已經是上午9時40分了,此時的天有些陰,但大家還是擔心欣月會感覺到現在不是凌晨1點。上車前,司機特意將車內的簾子都拉上。為了方便聯系,雷鋒車隊的劉隊長拿著對講機也坐在這輛車上,車上還有兩名普濟醫院的醫護人員和為欣月介紹「途」經城市的長春中國旅行社桂林路科貿大廈分社的導游劉飛。10點整,車隊准時出發了。躺在爸爸的懷里,欣月不停地唱著「北京小妞,嘿呦嘿……」爸爸告訴記者,這是她在電視里學會的歌,最近一聽說要去北京就一直唱。
這一路上,劉隊長時不時會用對講機問跟隨的其他隊員們到哪裡了,隊員們也會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回答說:到沈陽了,到北戴河了等等。為了保證欣月的安全,醫護人員時不時會為她測測體溫。雖然所有人都會表現出十分幸福、興奮的樣子,其實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家都怕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使整個計劃泡湯。在後面,救護車、5輛雷鋒車隊的計程車和聶永軍駕駛的載滿大學生志願者的119路大客車一直緊緊地跟隨在後面。
車隊速度緩慢地從燒傷醫院一直繞到了長影世紀城。此時已經是10時30分了。 「前面到收費站了!」司機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不遠處北京的呂先生早已等候在了路邊。「您好!這里是沈陽收費站!請交費!」呂先生特意用地道的天津口音說,隨後又很專業地撕下一張票子交到司機師傅手裡,這點小細節他都不會錯過。「這是沈陽啊,那還有多久到北京啊?」「快了,再往前走吧,要經過市區的!」聽著大家的話,欣月在爸爸的懷里一直念叨著「沈陽、沈陽……」這一路上,所有人都希望欣月能睡上一覺,這樣大家還能放鬆一些,可是可能太興奮了,欣月一直瞪著大眼睛精神的不得了。
G. 人與人之間的感人小故事
美文推薦:瘋娘(看後無法令你平靜)
(註:本人看過,真的很感人,它被評為2007年度最感人的真實故事,雖然有點長,請看完,看後絕對感人,請准備好紙巾!)
瘋娘
23年前,有個年輕的女子流落到我們村,蓬頭垢面,見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諱地當眾小便。因此,村裡的媳婦們常對著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婦還上前踹幾腳,叫她「滾遠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著在村裡轉悠。
那時,我父親已有35歲。他曾在石料場子幹活被機器絞斷了左手,又因家窮,一直沒娶媳婦。奶奶見那女子還有幾份姿色,就動了心思,決定收下她給我父親做媳婦,等她給我 家「續上香火」後,再把她攆走。父親雖老大不情願,但看著家裡這番光景,咬咬牙還是答應了。結果,父親一分未花,就當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時候,奶奶抱著我,癟著沒剩幾顆牙的嘴,欣喜地說:「這瘋婆娘,還給我生了個帶把的孫子。」只是我一生下來,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從不讓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給,給我……」奶奶沒理她。我那麼小,像個肉嘟嘟,萬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麼辦?畢竟,娘是個瘋子。每當娘有抱我的請求時,奶奶總瞪起眼睛訓她:「你別想抱孩子,我不會給你的。要是我發現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攆走。」奶奶說這話時,沒有半點兒含糊的意思。娘聽懂了,滿臉的惶恐,每次只是遠遠地看著我。盡管娘的奶脹得厲害,可我沒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說娘的奶水裡有「神經病」,要是傳染給我就麻煩了。
那時,我家依然在貧困的泥潭裡掙扎。特別是添了娘和我後,家裡常常揭不開鍋。奶奶決定把娘攆走,因為娘不但在家吃「閑飯」,時不時還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鍋飯,親手給娘添了一大碗,說:「媳婦兒,這個家太窮了,婆婆對不起你。你吃完這碗飯,就去找個富點兒的人家過日子,以後也不準來了,啊?」娘剛扒了一大團飯在口裡,聽了奶奶下的「逐客令」顯得非常吃驚,一團飯就在嘴裡凝滯了。娘望著奶奶懷中的我,口齒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臉,拿出威嚴的家長作風厲聲吼到:「你這個瘋婆娘,犟什麼犟,犟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你本來就是到處流浪的,我收留了你兩年了,你還要怎麼樣?吃完飯就走,聽到沒有?」說完奶奶從門後拿出一柄鋤,像余太君的龍頭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發出一聲響。娘嚇了一大跳,怯怯地看著婆婆,又慢慢低下頭去看面前的飯碗,有淚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飯上。在逼視下,娘突然有個很奇怪的舉動,她將碗中的飯分了一大半給另一隻空碗,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奶奶。
奶奶呆了,原來,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飯,只求別趕她走。心彷彿被人狠狠揪了幾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強硬態度也是裝出來的。奶奶別過頭,生生地將熱淚憋了回去,然後重新板起了臉說:「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會餓死的。」娘似乎絕望了,連那半碗飯也沒吃,朗朗蹌蹌地出了門,卻長時間站在門前不走。奶奶硬著心腸說:「你走,你走,不要回頭。天底下富裕人家多著呢!」娘反而走攏來,一雙手伸向婆婆懷里,原來,娘想抱抱我。
奶奶憂郁了一下,還是將襁褓中的我遞給了娘。娘第一次將我摟在懷里,咧開嘴笑了,笑得春風滿面。奶奶卻如臨大敵,兩手在我身下接著,生怕娘的瘋勁一上來,將我像扔垃圾一樣丟掉。娘抱我的時間不足三分鍾,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將我奪了過去,然後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當我懵懵懂懂地曉事時,我才發現,除了我,別的小夥伴都有娘。我找父親要,找奶奶要,他們說,你娘死了。可小夥伴卻告訴我:「你娘是瘋子,被你奶奶趕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還我娘,還罵她是「狼外婆」,甚至將她端給我的飯菜潑了一地。那時我還沒有「瘋」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長什麼樣?還活著嗎?沒想到,在我六歲那年,離家5年的娘居然回來了。
那天,幾個小夥伴飛也似地跑來報信:「小樹,快去看,你娘回來了,你的瘋娘回來了。」我喜得屁顛屁顛的,撒腿就往外跑,父親奶奶隨著我也追了出來。這是我有記憶後第一次看到娘。她還是破衣爛衫,頭發上還有些枯黃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個草堆里過的夜。娘不敢進家門,卻面對著我家,坐在村前稻場的石磙上,手裡還拿著個臟兮兮的氣球。當我和一群小夥伴站在她面前時,她急切地從我們中間搜尋她的兒子。娘終於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著嘴叫我:「小樹……球……球」她站起來,不停地揚著手中的氣球,討好地往我懷里塞。我卻一個勁兒地往後退。我大失所望,沒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這樣一副形象。一個小夥伴在一旁起鬨說:「小樹,你現在知道瘋子是什麼樣了吧?就是你娘這樣的。」
我氣憤地對小夥伴說:「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瘋子,你娘才是這個樣子。」我扭頭就跑了。這個瘋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親卻把娘領進了門。當年,奶奶攆走娘後,她的良心受到了拷問,隨著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來,所以主動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樂意,因為娘丟了我的面子。
我從沒給娘好臉色看,從沒跟她主動說過話,更沒有喊她一聲「娘」,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以我「吼」為主,娘是絕不敢頂嘴的。
家裡不能白養著娘,奶奶決定訓練娘做些雜活。下地勞動時,奶奶就帶著娘出去「觀摩」,說不聽話就要挨打。
過了些日子,奶奶以為娘已被自己訓練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單獨出去割豬草。沒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時就割了兩筐「豬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裡正生漿拔穗的稻穀。奶奶氣急敗壞地罵她:「瘋婆娘穀草不分……」奶奶正想著如何善後時,稻田的主人找來了,竟說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當著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後腰上,說:「打死你這個瘋婆娘,你給老娘滾遠些……」
娘雖瘋,疼還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著棒槌,口裡不停地發出「別、別……」的哀號。最後,人家看不過眼,主動說「算了,我們不追究了。以後把她看嚴點就是……」這場風波平息後,娘歪在地上抽泣著。我鄙夷地對她說:「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個豬。」話音剛落,我的後腦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著眼罵我:「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再這么著,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沒有這樣的傻瘋娘!」
「嗬,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舉起巴掌,這時只見娘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橫在我和奶奶中間,娘指著自己的頭,「打我、打我」地叫著。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別打我。奶奶舉在半空中的手頹然垂下,嘴裡喃喃地說道:「這個瘋婆娘,心裡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學不久,父親被鄰村一位養魚專業戶請去守魚池,每月能賺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帶領下出門幹活,主要是打豬草,她沒再惹什麼大的亂子。
記得我讀小學三年級餓一個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讓娘給我送雨傘。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幾跤,渾身像個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戶旁望著我傻笑,口裡還叫:「樹……傘……」一些同學嘻嘻地笑,我如坐針氈,對娘恨得牙癢癢,恨她不識相,恨她給我丟人,更恨帶頭起鬨的范嘉喜。當他還在誇張地模仿時,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過去,卻被范嘉喜躲過了,他沖上前來掐住我的脖子,我倆撕打起來。我個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輕易壓在地上。這時,只聽教室外傳來「嗷」的一聲長嘯,娘像個大俠似地飛跑進來,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說瘋子力氣大,真是不假。娘雙手將欺負我的范嘉喜舉向半空,他嚇得哭爹喊娘,一雙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亂踢蹬。娘毫不理會,居然將他丟到了學校門口的水塘里,然後一臉漠然地走開了。
娘為我闖了大禍,她卻像沒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復了一副怯怯的神態,討好地看著我。我明白這就是母愛,即使神志不清,母愛也是清醒的,因為她的兒子遭到了別人的欺負。當時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娘!」這是我會說話以來第一次喊她。娘渾身一震,久久地看著我,然後像個孩子似的羞紅了臉,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們母子倆第一次共撐一把傘回家。我把這事跟奶奶說了,奶奶嚇得跌倒在椅子上,連忙請人去把爸爸叫了回來。爸爸剛進屋,一群拿著刀棒的壯年男人闖進我家,不分青紅皂白,先將鍋碗瓢盆砸了個稀巴爛,家裡像發生了九級地震。這都是范嘉喜家請來的人,范父惡狠狠地指著爸爸的鼻子說:「我兒子嚇出了神經病,現在衛生院躺著。你家要不拿出1000塊錢的醫葯費,我他媽一把火燒了你家的房子。」
1000塊?爸爸每月才50塊錢啊!看著殺氣騰騰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燒紅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娘,一隻手飛快地解下腰間的皮帶,劈頭蓋臉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隻跑進死胡同的獵物,無助地跳著、躲著,她發出的凄厲聲以及皮帶抽在她身上發出的那種清脆的聲響,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最後還是派出所所長趕來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調解結果是,雙方互有損失,兩不虧欠。誰在鬧就抓誰!一幫人走後,爸看看滿屋狼籍的鍋碗碎片,又看看傷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將娘摟在懷里痛哭起來,說:「瘋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這事下不了地,咱們沒錢賠人家啊。這都是家窮惹的禍!」爸又看著我說:「樹兒,你一定要好好讀書考大學。要不,咱們就這樣被人欺負一輩子啊!」我懂事地點點頭。
2000年夏,我以優異成績考上了高中。積勞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裡的日子更難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將我家列為特困家庭,每月補助40元錢,我所在的高中也適當減免了我的學雜費,我這才得以繼續讀下去。
由於是住讀,學習又抓得緊,我很少回家。父親依舊在為50元打工,為我送菜的擔子就責無旁貸地落在娘身上。每次總是隔壁的嬸嬸幫忙為我抄好鹹菜,然後交給娘送來。20公里的羊腸山路虧娘牢牢地記了下來,風雨無阻。也真是奇跡,凡是為兒子做的事,娘一點兒也不瘋。除了母愛,我無法解釋這種現象在醫學上應該怎麼破譯。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個星期天,娘來了,不但為我送來了菜,還帶來了十幾個野鮮桃。我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笑著問她:「挺甜的,哪來的?」娘說:「我……我摘的……」沒想到娘還會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揚她:「娘,您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臨走前,我照列叮囑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應著。送走娘,我又扎進了高考前最後的復習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課,嬸嬸匆匆地趕來學校,讓老師將我喊出教室。嬸嬸問我娘送菜來沒有,我說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嬸嬸說:「沒有,她到現在還沒回家。」我心一緊,娘該不會走錯道吧?可這條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會錯啊。嬸嬸問:「你娘沒說什麼?」我說沒有,她給我帶了十幾個野鮮桃哩。嬸嬸兩手一拍:「壞了壞了,可能就壞在這野鮮桃上。」嬸嬸問我請了假,我們沿著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確有幾棵野桃樹,桃樹上稀稀拉拉地掛著幾個桃子,因為長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來。我們同時發現一棵桃樹有枝丫折斷的痕跡,樹下是百丈深淵。嬸嬸看了看我說,「我們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說,「嬸嬸你別嚇我……」嬸嬸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靜靜地躺在谷底,周邊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裡還緊緊攥著一個,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臟俱裂,緊緊地抱住娘,說:「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兒悔不該說這桃子甜啊,是兒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著沒享一天福啊……」我將頭貼在娘冰涼的臉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頭都陪著我落淚……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後的第100天,湖北大學燙金的錄取通知書穿過娘所走過的路,穿過那幾株野桃樹,穿過村前的稻場,徑直「飛」進了我的家門。我把這份遲到的書信插在娘冷寂的墳頭:「娘,兒出息了,您聽到了嗎?您可以含笑九泉了!」